说清楚的。夫人深明大义,事公平,一定不会为难你们。”
众女大喜,纷纷向姚梦花施礼。姚梦花摆了摆手,又对着深山说:“唐吉,你一定逃不出我的手心。”然后领着众女走了。
她们一走,树后的二人都松了一口气。唐吉问:“秀乔,咱们怎么办呐,总不能就这么在树后到天亮吧。谁知这草里有没有毒蛇呀。”
文姑娘想了想,说:“唐吉,为了安全点,咱们还是上树吧?”
唐吉一笑,说:“要学猴子吗?好呀,咱们就上树,只是到树上怎么睡呀。总不能抱着树睡吧。”
文姑娘望着大树,说:“有什么不可以的呢?人家在一凉衣绳子上都能睡觉。树杈总比绳子吧?”
唐吉嘿嘿一笑,说:“那倒也是,只是我从来没那么睡过。我真怕睡着睡着,从树上掉下来,摔个半死。如果你抱着我睡的话,那就好了,一定保险。”
文姑娘笑骂:“耍贫嘴,快瞧瞧,哪个大树适合咱们休息。”
唐吉叹气:“我是想瞧,可是我看不清呀,这里一点光都没有。我看就咱们面前这棵吧。咱们刚才就躲在它的后边,这树一定吉利,没准能给咱们带来更大的好运。”
文姑娘回答:“也好,就听你的一回。”
唐吉担心地问:“你的能行吗?”
文姑娘不解地说:“你这是什么意思呀?”
唐吉嘿嘿笑着,说:“我的意思是说你刚被破了,能受得住吗?”
文姑娘嘿了一声,嗔:“怎么到这个时候,你才问我这个问题呢?现在疼得差些,就是刚才发掌打墙时,还有奔跑时疼得厉害。”
唐吉怜爱地搂她在怀里,说:“对不起呀,秀乔,这次让你可吃尽苦了。”
文姑娘用拱拱他的膛,说:“这话说得真不假,我是吃尽苦,你可是尝尽甜了。老天爷造人可真不公平。为何男女一回那事,受苦的总是女人呢。”
唐吉得意地笑:“因为我们这些男人生来就拥有享福的家伙。天生就是攻击者。你们女人长个就是让男人干的。你们不吃苦,难我们吃苦嘛。”
文姑娘挥拳给唐吉一记,轻声骂:“你说这话可真恶心。快点上树吧。”
唐吉想了想,说:“秀乔呀,为了安全起见,还是我先上树探一下情况,看看上边有没有影响咱们休息的东西。”
文姑娘同意,唐吉便一发力,到半空,双手抓住树杈,腰一用力,子转个圈,便稳稳地站在树上。他轻挪脚步,向主干走去,一边走,一边以手探路。
他心里乱,生怕摸到一只毒蛇的脑袋,或者什么别的动物的。当摸到坚而糙的树干时,他才放心了。因为并没有什么异常现象发生。
同时他发现这树有一个很大的特点,就是这树的枝干不是斜伸的,而是平伸的。这太好了,正适合躺着。
唐吉又抱住树,缓缓上爬,来到更高的地方,经过一番察看,总算初步得到结论:这树上没有别的动物定居。有了结果后,唐吉从树上落下来,详细报告了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