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狗下去，那条狗上来，前把住她的腰，后站起来，一下一下干她，别的狗们在旁边叫着，着，那场面一定很壮观。”

        唐吉听得有点恶心，还是忍不住说：“你就用一群狗把她干死吗？”

        白骨夫人眼珠一转，说：“我怎么会那么残忍呢？我总会给她留一口气的。”

        唐吉松了一口气，说：“你总算有点良心。”

        白骨夫人继续说：“那是当然了，我会让她怀孕的，给狗生孩子。真不知生出来的是个什么东西。”说着话白骨夫人狂笑起来，笑得直拍巴掌。

        唐吉不想听这种恶心话，就问：“那你的第二个方法是什么？”

        白骨夫人摇：“这第二个方法相比个来，没有多大的意思。你来时，见到那些劳工了吧？”

        唐吉回答：“我见到了，夫人是什么意思？”

        白骨夫人：“我是想用让那几十个劳工一块儿干这个女人。日夜不停地干，直到干死她为止。但我后来一想，这样太便宜了她。要是让她养孩子的话，她生出来的自然是跟别的女人生出来的孩子没多大不同。一点意思都没有。我想来想去，还是种好。你说是不是？”

        唐吉连忙说：“这两种都不好。我一点都不喜欢。”

        白骨夫人一笑，说：“有一种方法你一定喜欢，是我刚想出来的，只怕你不同意。”

        唐吉问：“是什么法子，不妨说出来。”白骨夫人缓缓说出来，把唐吉吓了一。他真想不到白骨夫人会把自己也用上。

        （八十二）春

        白骨夫人瞅着唐吉，说：“我是想让你干这个女人。但是又一想，你也未必愿意。”

        唐吉惨然一笑，说：“反正她左右一个死，不如让我一剑刺死她，那不就完了嘛。”

        白骨夫人：“我说过，我不会让她那么快乐的死。我还没有玩够。怎么样，唐吉，你愿意不愿意帮我干这个叛徒呢？”

        唐吉望着白骨夫人，说：“这就是你让我干的两件事之一吗？”

        白骨夫人回答：“不错，就是这样子。如果你不干就算了。我可以用种方法对付她。那么彩的场面，我还没有见过呢。嗯，真得找一个有文化的家伙把它写出来，或者叫一个画师将它画出来，一定会成为最有影响的春画，你说是不是。”

        唐吉斟酌半天，还是认为自己干她比较理想。这样的好是既使那个犯错的女人免于兽，又可使自己有生存的希望。自己干她，那是好事呀，说不定白骨夫人一高兴，就会饶她一命呢。再说了，干这个女人，自己也不会吃亏。

        白骨夫人看看床上的女人，又望望唐吉，说：“怎么样，唐吉，你愿意干她替我出气吗？”

        唐吉咬了一下牙，为了大局着想，他豁出去了。唐吉朗声回答：“好，我答应了。我愿意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