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女人。”
唐吉得意地一笑,说dao:“一会儿你会高兴的发浪。”说着一使劲儿,将全gen插入。那个坚ying的大guitouding在jiaonen的花心上,还不断地研磨着,磨得玉箫魂都要飞了。自从变成妇人以后,还从来没这么爽过。这种爽简直要命,要ruan化她的骨tou。
玉箫情不自禁地抱着唐吉的背bu,大声叫dao:“唐吉,你真是我的克星,玉箫爱死你了。你插得我全shen发ruan。”
唐吉听她浪叫,大为高兴,ting起屁gu一下下干得虎虎生风。那淫水不住地liu着,将两人下shen弄得一片“泥泞”。
唐吉亲吻着玉箫的脸dan,气chuan吁吁地问dao:“玉箫,你舒服吗?舒服就说出来。”
玉箫叫dao:“我舒服,我要舒服死了,当神仙都没有这么快乐吧。”那东西在她的xue里肆意乱撞着,每一下都撞到她的yangchu1。
唐吉笑dao:“我也舒服,你的小dong真紧跟大姑娘似的,夹得我呀简直就想she1了。”说着一阵猛插,插得玉箫shenti乱颤。shen下的那张简易的木床都快叫两人给搞垮了。
玉箫实在是个妙人,一会儿扭腰,一会儿抬屁gu,一会儿翘tui的,总使唐吉能得到最大的快感。那小xue一夹一夹的,使他的魂魄都仿佛雾一般飘起来。要不是他控制得法,早就一xie如注了。
他尽力忍着不she1,他要让玉箫得到更大的快乐。次相好,总要让她过足瘾,以后自己就是她的主宰了。不然的话,她在心里会轻视自己。
唐吉扑滋扑滋干了千余下,又将玉箫推向第二个高chao。唐吉见好就收,也不再坚持,就跟她一起达到极乐。两gunuanliu在xue里相遇了,令双方都快活得大叫出来。玉箫好爽,四肢紧缠着唐吉,jiaochuan吁吁的,还吐出香she2让唐吉享用。唐吉乐得猛xi猛tian,那并未完全ruan化的家伙还赖在人家的dong里不出来。那里又nuan又shi的,唐吉舍不得出来。
之后,二人搂抱着侧卧,xingqi就那么吻合着睡去。那luoti相拥的美感也令人恋恋不舍。唐吉得到这喜欢的女人,乐得梦里都在笑呢。一时间,竟忘了秋雨香销玉殒的事了。
次日天亮,唐吉醒来时,怀中已空。他坐起shen子,一条薄被从shen上hua下,那自然是玉箫给盖的。想到昨晚的狂欢,唐吉一脸的兴奋跟骄傲。
他穿好衣服,走出窝棚,只见那边的窝棚前,玉箫正在zuo饭呢。她正掀开锅,往里边看呢。唐吉从后边抱住她的腰,在她的脸上狠亲了一口。
玉箫脸红红的,回tou瞅了他一眼,嗔dao:“你呀,差点要了我的命呢。”唐吉看她变得好美呀。脸dan白里透红,两只眼睛亮如星辰,浑shen上下充满着生命力,一改多日来的黯淡与低落。
唐吉见了好不自豪,这种变化还用问吗?自然是自己给的了。自己给这朵缺fei少水的jiao花注入了所缺之物,它自然变得异常光彩了。
吃饭时,唐吉笑眯眯地望着玉箫,玉箫被他看得芳心不安,不时以美目扫他。
这更增加了她的妩媚与风情,使唐吉想冲上去扒光她shen上的衣服。
从这天起,二人正式过起夫妻生活。白天再不用去找力扬的尸ti,因为二人心里都不抱什么希望了。力扬生还的可能xing极小,再找下去也是徒劳。在他可能落下的地方早已寻了不止十遍百遍。
二人白天出去看景,或者打猎,晚上抵死缠绵,尽情享受人生的美好。他们都用天生的物件,制造着肉ti上的快乐。其间的幸福令二人深感“只美鸳鸯不羡仙”了,更能ti会上天制造男女两xing的良苦用心。
在他们住chu1的前边不远,隔着一片小树林有一条小溪。小溪曲折绵长,清可见底,是二人都喜欢的地方。唐吉喜欢坐在溪边看风景,听溪水liu动的声音,有时还tiao进小溪洗澡。玉箫有时在这里练剑,有时抱着衣服来这里浆洗。他们都觉得这里的空气比别chu1都好。
这天玉箫又到溪边洗衣服,一拐过树林就见唐吉立于水中。溪水没到他的腰bu,古铜色的肌肤在阳光的照耀下泛着肉光,使人觉得健康而强壮。那男人的气慨与气息令玉箫倾倒。当她走近前时,唐吉向她哈哈笑着,伸手招呼她:“来呀,老婆,这里洗澡好爽呀,你也一块过来,咱们来个鸳鸯戏水。”
玉箫仔细看去,发现他kua下的玩意支支愣愣地向她示威。玉箫不禁骂dao:“大白天的就不老实,想找死吗?”说着美目向唐吉的脸上一盯。
唐吉向岸边走来,走到浅chu1,lou出自己那gen引入为豪的家伙。那玩意正滴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