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叫文吉,是过路的。”他编了个假名。
大胡子回向三角脸说:“老三,由你出手吧。”老三应了一声,从上下来,从腰间抽出大刀,摆出一副进攻的架势。
唐吉指指车,问:“你们是不是抓到一位姑娘?”
大胡子向其他三人一看,他们都不禁大笑起来。大胡子撇撇嘴,说:“你是那娘们的什么人,凭什么让我们放了她?”
唐吉心,这人好大的臂力,看来也通内功。当下不敢大意,形一转,腕子连抖,一招之内,连刺对方几要害。这是寻常的太祖剑法,但自从唐吉练了心法之后,即使平常的招式也有了新的威力。这三招来得不快,可每一招都剑气森森,孙友只觉寒气人。
大胡子哼:“如果你怕了,就赶紧走人吧。”
唐吉横剑当,微笑:“哪里,哪里,我也是武功上的外行,请手下留情。”
唐吉详细说:“她一男子装束,长得很漂亮,很高贵的样子,不象平常姑娘。”
大胡子嘿嘿笑:“那么漂亮的娘们不容易见到,我们怎么会杀她?”说着向老六使个眼色,老六撩起车帘,将女子从车里拎出来,使其坐在车外。她手脚都被绑着呢。
唐吉也下来,说:“慢来,慢来,我还有话说。”
唐吉冲小棠点点,抽出剑开始对敌。那三角脸对唐吉一笑,说:“我叫孙友,在我们北方六义中排行第三,武艺不,请文兄弟指教。”
唐吉说:“那是自然。”
唐吉把它
刚才她明明看到唐吉从车前经过,竟然对自己毫不关心,她顿时感到一种死亡般的绝望。她想到被这些汉子置,自己将生不如死,真不如自尽的好。这时见唐吉竟然又返回来救她,她自然激动极了。
二人客气完后,孙友忽地前冲,快接近时,形呈弧形向唐吉贴近,大刀左摇右摆,搞不清要砍向何。唐吉没见过这种打法,只好静止不动,当那刀离面门不远时,突然以剑相磕;他运起心法,打算将刀磕飞,哪知兵刃相交,那刀虽被挡开,竟没有飞。
大胡子跟其他三人嘀咕一阵儿,然后说:“你真的要救她?”
唐吉又说:“我想听听她的声音。”
大胡子说:“不错,是抓到一位。”
大胡子大声:“是又怎么样?你究竟想干什么?”
唐吉微笑:“小弟虽然不才,也愿意冒险试试。”
孙友一边挥刀如风,护住要害,一边形急走,避其锋芒。转眼之间,二人打过十个回合,表面上是平手,孙友却觉得压力好大。又是十几个回合,唐吉仍然不能取胜,这样下去,要打败对手,至少得在百招之外。唐吉心想,如果拖久了,对方必然轻视自己,最好迅速解决对手,给他们一个下威。
唐吉顿了顿,温和地说:“小弟在这里请求几位好汉放了她吧。”
大胡子说:“那好,我们正瞅着不知怎么理她才好,既然你有这个意思,我们就给你一个机会。放不放她,就看你的本事了。”
大胡子又笑了几声,说:“小兄弟,你的事还不少呢。”向老六一点,老六取出堵嘴的巾。小棠立刻叫:“大哥,你快救我,他们欺侮我。”这声音又又媚,她的眼里也闪着喜悦跟兴奋,还有点点泪光呢。
孙友也自不凡,瞪大小眼睛,刀法更快,挡住对方的强攻。当双方打到高时,唐吉使一招“半真半假”,连刺孙友六要害,这正是狂风剑法中的华。
大胡子点点,说:“你是过路的,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没错,这人正是朱小棠,一副要哭的样子。唐吉心,你也知害怕吗?瞧你平时那个凶劲儿,是该受到点教训。
他想到这里,剑势一变,一改刚才的缓和与稳重,突然剑招加快,如狂风风雨,其实剑招还是太祖剑法。尽如此,也得那孙友连连后退,因为这招式中合起心法,威力自是不同。
唐吉依然很礼貌地样子,说:“这位姑娘是小弟的一个朋友,我自然得救她。你们有什么条件才能放她?”
唐吉不解地问:“此话怎么讲?”
唐吉摇:“我怎么会怕呢?我想看看那位姑娘是否还活着。”
大胡子打量着唐吉,说:“看你上有剑,想必会两下子。好,你得一手给我们瞧瞧,你要打败我们,我们就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