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有屁用?我们车队就没几个女人,有也是既老又丑的会计、出纳、还有
仓库的保员。哪像你们三车间一堆女人。」龙昊天继续装出一副艳羡的模样说
。
「我说昊天,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啊?你可真是端着金碗要饭吃。」余鱼同急
。
「什么意思?我哪里来的金碗?」龙昊天故作不解。
「美女邬护士你能天天见,天天去她家,你的福气不知羡煞多少厂里
的男人们。放着这么好的条件不利用,你还发愁没有炮友啊?」余鱼同羡慕。
「你又开始瞎说了,她可是我的师母,我师父的女人,跟她那种事?我想
都没想过。」龙昊天一脸正色。
「什么师母?又不是有血缘关系的亲戚,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你要是真为
她好就应该让她品尝品尝不同男人的不同的滋味。总不能一辈子只吃一种味的
菜吧?多可怜啊?」余鱼同越说越离谱了。
「快别再说了,师母跟师父感情好得很。本不可能的事。」龙昊天喃喃低
语,语音明显缺乏了底气。因为他忽然想起那晚偷听到的师父跟师母邬月之间
的电话,好像师父真的不能够满足师母邬月的需求。而且好像他还有早的
病,很少能让师母邬月达到高。
「感情好?玉姐跟他老公也感情好的很,还不是天天缠着让我日她?」余鱼
同不屑地说。
龙昊天发现自己的内心有渐渐被余鱼同慢慢说动的迹象,再这么任他说下去,
他恐怕真的要被他说服对师母邬月起淫之心了,于是他赶紧制止他:「别说
了,别说了我不想听了。」
「哎,昊天,说句难听的话:像邬护士这样的大美人就是你不想对她动手,
别人也会动手的。据我所知盯着她的人可不少呢。听说她们医院有个陈主任最近
好像盯上了她,每次值夜班都跟她一起。陈主任相貌堂堂,在医院地位又高,又
有权,而且听说他可是个玩女人的惯犯,他的花边新闻可不少啊。」余鱼同在一
旁敲打我。
「什么?你听谁说的?」龙昊天有些惊讶,这种事余鱼同怎么也会知?难
不成是哪个芳芳护士和另外一名小护士传出去的?
「我听玉姐说的,她在厂里生活几十年了,熟人遍布厂里的各个单位。她是
听她的一个在职工医院当医生的姐妹说的。而且听她说咱们刘厂长家的那个花花
公子这两天也常常往医院跑,有事没事的就去护士室找邬护士聊闲。他也不是省
油的灯,也是好色的要命,声名狼藉。听说他们供应有点姿色的女人都被他睡
过了。仗着他老爹是厂长也没人敢说什么。他要是也盯上了邬护士,你觉得你师
父那么个没权没势小司机能护得住邬护士吗?」余鱼同看来从玉姐那里听来消息
不少。
「真的吗?还没王法了?他要是敢胡来我跟他没完。」龙昊天气愤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