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不要——”金挽秋话还未说完,执行力满分的男人就抓着她的泳用力一扯。
严殊雪早已注意到她的状态,结合各种细节,他略作分析,嗓音丝毫没有压低地张口:“父亲,秋妹妹发情了。”
还有完没完啦!
他扬起角,有了个既能爽又能玩的好主意,“殊雪,今天趁这个机会,我亲自给你上一堂生理课吧。”
嘶啦几声后,残破的碎布料被严殊雪堆在一旁。
“嗯嗯!”金挽秋瞬间放松下来,眼眶里即将成型的水珠也散了。
是在报复她吗?
她实在听不下去了,捂着羞红的脸自暴自弃:“严叔叔,对不起,我、我不能进温泉,雪哥说的是真的……”
金挽秋被吓得脑子都有点清醒了。
他看了眼自己缠在少女上的蛇尾,“算了,直接撕了吧。”
严还弃从泳下抽出蛇尾,抬着蛇尾巴尖啪啪地抽打少女被布料包裹的阴,“殊雪,小秋穿着泳多难受,去把她的泳脱了。”
漆黑的蛇尾勾起,轻轻刮着泛着桃粉的肉。
这些天金挽秋还没见过严叔叔出这种表情,顿时有点害怕。
漆黑的蛇尾拉开少女的,出间被洇成深蓝的布料。
她弱弱地点,埋怨地瞪了严殊雪一眼。
严殊雪鼻尖微动,他所闻到的雌发情气味更加郁了。
“这个看上去很诱人的位是小秋的阴,也叫作肉、肉,好听点的称呼是花。”
“再说了,小秋也不是会随地发情的野猫,怎么会在这种时候突然有那方面的需求。”
大帝和太子都在她面前呢!
严殊雪看向她的眼神带了些赞赏,紧接着,他看向父亲,证明自己般开口:“父亲,秋妹妹真的发情了。”
金挽秋:“……”
金挽秋感觉到了片状鳞片刮过下面时带来的快感,她忍耐了一会,还是在蛇尾巴尖的反复摩下双手撑着地面张开了双。
严殊雪歪了歪脑袋,有些好奇地看着那里。
醉意和情热在脑海中并存,金挽秋息着试图并起,但她本抵不过机械蛇尾的巨力。
严殊雪依言照。
发现就发现,为什么要说出来,而且为什么要和严叔叔说啊!
严还弃仿佛被忤逆自己的儿子惹恼,他神色微冷,浅蓝的深邃眼眸眯了一下,“你的意思是小秋在撒谎?”
面颊红的俏少女就以这样双被打开的姿势看向成熟男人求助,“严叔叔,我、我不泡温泉了,我要回卧室唔啊——!”
“你去把小秋的大阴分开,就是我
见到小秋出畏惧的表情,严还弃神态缓和了些,“殊雪,你对不了解,这次就算了。小秋在边上坐着累不累,快进温泉里吧。”
已经被羞耻感笼罩的金挽秋脑子不太灵光,但她总感觉严叔叔的话怪怪的。
脑海中甚至产生了她正纵情抚摸自己的幻觉。
严还弃心中对严殊雪的表现很满意。
严殊雪不为所动,固执地坚持自己认为正确的观点,“父亲,秋妹妹上有雌发情的气味。”
严还弃目光隐蔽地看了眼少女的,即使有薄垫,凸起的尖也微微显出形状。
时地双脚绞紧,大反复挤压磨蹭。
转瞬间,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就被羞耻感刺激得盈起了水珠。
蛇尾玩得兴起的严还弃瞥见呆鹅的表情后,突然想起自己并没有让这个呆鹅上过生理课。
严还弃的表情像是感到意外。
灵活的蛇尾尖从大内侧钻进了泳内,紧紧地贴着的阴肉磨蹭。
他笑了下,像是没相信严殊雪的话,“人类不会发情,只有正常的生理需求,对吗,小秋?”
但很快,他将蛇尾卷上少女的双,语调格外温和地安抚她:“没事的,即使小秋像小野猫一样会乱发情也很可爱。”
被认为是长辈的男人用仿生肢摩阴,她忍不住羞耻得两眼,可从下阴传来的快感却又让她情不自禁地想要夹紧那蛇尾巴尖。
“小秋回卧室了谁来帮助发情的小猫?”
“父亲——”
霎时间,金挽秋脸颊通红,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她既不敢欺骗大帝,也不敢承认自己真的像野猫一样发情……呸呸!是突然有那种感觉!
金挽秋心被迫暴,两饱满的大阴间溢着黏腻的水,“呜……不许看……”
“啊……嗯啊……不行、严叔叔不要这样……”
严殊雪怎么就这么执拗!
金挽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