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掉了炉中的“忘尘香”,他又恢复了那副高僧的样子。
得到这个结论他却是呼了一口气,既然那东西要收男子华,便不会将她干。
琼浆蜜也不过如此,他不舍得抬,舐了下嘴回味着口中的味。
“今日给你点的那香本来也有安神的作用,下次来,再与你点上。”
是初尝,哪里受得了这般绞弄,眼开合两下就松了关到花心。
“竟然是妖胎在收男人气,怪不得你淫乱成这样…”
他垂眸看着她红着脸熟睡的模样,完全意识不到自己破了戒,他只是因为终于占有她的感觉而满足,满足得不自觉出笑意,低用舐她额的汗珠。
室内尽是啪啪肉撞击的声音,他耻都被她泛滥的淫水打,卵袋一下一下拍着她的会阴,两人皆是舒爽地呻,只不过一个高昂婉转,一个磁低沉。
法海这才发现他了那么多都没有溢出来,想到什么,翻手扣住她的手腕探查。
不知去了几次,她又一次开始痉挛,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被孟浪地干,她的后背都被床铺磨红,可她完全意识不到,只抱紧了上一直啃咬自己的颅。
两人都不知花心竟然偷偷开了一丝隙,妖胎将中的全收进去。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她从床上悠悠醒来,便看到法海坐在蒲团上打坐,有些疑惑自己怎么去了床榻上。
“嗯——又要去了,再快些,用力些~~”
下她又缠着他扭起子,他过一次的肉棒并未出,此时还坚地占据她的甬,察觉到她的淫又一次醒来,继续就着扣紧她的姿势,大开大合地弄起来。
他有了计较,起去打了热水,拿了帕子给她拭,用手指按消除掉她前的痕迹,给她将衣服穿好,将屋内一切都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原来如此,怪不得那两个妖物放不下你,就是这子也叫人食髓知味,不知餍足。”
“原来是这样。”
他没察觉到自己刻意避开了他们也许真的是互通情意的关系,自我欺骗地认为那妖物只是对她可口的肉和功德的魂有兴趣。
帮她清理间他又不受控制地在她间又弄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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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了。”他垂眸诵经,却并未看她,“你孕中困乏,刚才睡了过去。”
她得到满足,就在他温的怀里睡了过去,可如今天气转热,两人上都是汗珠。她睡梦间皱着眉想要推开他,却被他牢牢禁锢在怀里。
中的肉棒如她愿奋力抽送着,她摇着嗯嗯啊啊叫着,啜泣着又一次到了巅峰。
笑着笑着突然脸色一变,想起她还那两个畜牲成的东西纠缠着,他怎么允许,她就该与同样怀功德的人类男子结合,比如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