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果我发现曾经伤害我的人是我的亲生父亲，我会很崩溃。”

        林以把喝完了蜂蜜水的玻璃杯递给他，“我去书房看看文件。”

        陆蓦抚了抚她的脸，玩玩一样了她的腮帮，便松开了。

        冲蜂蜜水去了。

        热水淋下来，将刚才产生的痕迹都覆盖，麝香气味和佛手柑味在浴室里弥漫。

        林以听了这句，翻压在他上，俯一边凝视着男人的眼睛，一边按住他的肩膀，同时又拉进了两个人的距离，“我不抽烟，抽你？”

        “床单换好了，蜂蜜水在床。”

        林以呛了他一句，“我不需要贤者时间？”

        陆蓦点，低吻了吻她的发。

        有力的手握住她的上臂，又不敢用力，似乎轻轻一下就会碎掉。

        那个女孩子的资料她看过了，若不是彭耀华的女儿，她就是一个很普通的人，普通到不能再普通。

        换了会，林以才说，“你明天是不是要跟老纪吃饭了？让他带一箱万宝路过来。”

        她这会卸了妆，但面容依然妖艳勾人。

        “没有，看看你是不是生气了。”

        除了入职的那张证件照，其它都是学校采访的照片。

        陆蓦扯了扯嘴角，“我会让彭耀华崩溃的。”

        “喝水吗？我去给你倒水？”

        “父母双方如果都是熊猫血的话，小孩也会是熊猫血。我亲生父亲不是熊猫血，但是，代淑君是熊猫血。按正常情况，她是不能再生产的，但是彭真没事。我当时没想过，前一阵子开始怀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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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丝楠木桌子上还放着那份拟定的文件，是陆蓦又要林以帮忙善后的一些事情。

        “记着呢，小烟鬼。”

        “可能刚好住在附近，那边的房价又不高。不是吗？”

        “彭耀华是熊猫血，彭真不是。”

        估计是彭耀华吧？他当真是罪孽深重。

男人伸手挠了挠她的下巴，“挪挪子，我换床单。”

        林以嗔笑着，“又不急，等我抽完这支烟。”

        陆蓦起，将床尾的睡捞起，套上。

        “少我。”

        “消化好了吗？”

        她将文件收好，回房间了。

        不过没关系，以后陆蓦也会对她好的。

        照片上的人，黑黢黢的，眼睛很圆很亮，笑起来牙齿很白。很符合社会对山区女孩的刻板印象。还有一些报告，除了学校的新闻，刊登什么优秀学生、三好学生，再就是上次彭耀华出事的笔录。

        “加蜂蜜，谢谢。”

        陆蓦洗完澡出来发现蜂蜜水还没动，“不是要我给你冲蜂蜜水，怎么都不喝？又抽烟？”

        那个烟灰缸是定制的，四周还有金镶玉，怪显富贵的，看起来也不俗气。

        盒子里还剩最后一烟，补货最快也要明天。白金万宝路，内地不好买。斟酌了一下，林以还是把那烟拿出来了。熟练的动作，轻易把烟点燃。

        床边给她留了位置，等她过去，他就把好的位置让给她。

        “我让人查了一下，这两个孩子当年在医院被调换过。我虽然恨彭耀华，但不至于对代淑君的孩子下手。”

        “怎么发现的？”

        陆蓦勾了勾嘴角，想说些什么，还是放人走了。

        烟抽完，林以将烟钦灭，从柜子里翻出来一件丝绸吊带，洗澡去了。

        “不陪我？”

        “是刚好，刚好觉得她有几分像代淑君，让助理把她用过的东西拿去测了一下基因。”

        陆蓦把烟钦灭，将烟灰抖在烟灰缸里。

        不知她走了这么远的路，到现在，有没有过的稍微好一些。

        窗外开始打雷，闪电跟下雨一样霹下来。不知是什么人造孽，要老天这样动怒。

        林以喝着他冲的蜂蜜水，空出一只手安抚着他，示意他继续说，“新来的行政，是熊猫血。前段时间主动调过去云水居那边前台，事少工资也低。Susan跟我提了一嘴，我还没细看。”

        “然后呢？匹上了？”

        甚至还有几分贫苦。

        林以呛了他一句，“包子啊你？”

        房间内的灯光依旧昏暗，陆蓦还在看手机。

        “生气了？不应该吧，林总应该很会权衡利弊。”

        她刚要关水，男人已经进来了。

        没想到这都能关联上，彭耀华要是知“彭真”还活着，不知是什么表情。

        ――

        “嗯，万宝路该进货了。”

        “但你不也是正常血型吗？”

        林以将未抽完的烟到陆蓦嘴边，走到床边，端起床柜的蜂蜜水，又走回来。

        林以噢了一句，还是把水关了，开始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