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间会有很多变动,楼跟天台都会留着,走一步看一步。”
林以坐起来,“回去吧,我是说,月底回江月轩。”
陆蓦点了点,抚摸着她的发,“回去吧。”
司机到底是年轻,一时间不知要如何理手里的伞。给陆总也不好,收了也不好。
林以笑他,“收了吧,你去开车。”
“是,林总。”
陆蓦扶着她站在地上,帮她按了按上了肌肉,“晚上带你去按按,不是说难受?”
“嗯。”
林以站了会,看着水面发着呆。
其实如果今天早上她醒来的时候,他要是在自己边就好了,这样他们还有别的话可以讲。
到了酒店,陆蓦跟司机交代,“明日可以不用过来了,今天的工资会在二十四小时内到账。”
那人还在蒙圈,似乎不在状态,“陆总……”
“下去吧。”
那人还了钥匙,看了林以一眼,走了。
林以转问他,“你今日的事情忙完了?”
“有话讲?”
林以的眼睛,他已经知她要讲什么。
专用电梯直达楼,刚进房间她就把穆勒鞋踢掉,光着脚踩在地毯上走到了沙发边。
男人还在玄关,蹲下帮她捡起鞋子,放好。
“这么累?”
他笑着走到她边坐下,掀了掀她的上衣看到她上的痕迹。深深浅浅的粉紫色,其实已经比昨夜淡了许多。
大手隔着丝麻布料按在她的小腹,拇指有意无意掠过那块肉,轻轻按压着。
“还着,疼吗?”
她扶着他的手腕,“可了,都要渗出组织来了,乎乎的,都是水。”
她的字字句句都在盯着他讲,像是咒语,夺去了他的心神。
“去洗个澡,我让人送药膏过来。”
她抓着他的手腕,“那不是都知了?”
另一只手帮她整理着额前的碎发,“那我去买,等我。”
林以简单冲了澡,换上了浴袍。平角上沾了些透明的,新的内还没送来,她这会只能真空。
陆蓦很快回来,还拿了把指甲刀。
他小心着消杀,把本就不太长的指甲修剪的更圆整齐。
林以忽然想到,昨天晚上他甚至没有用手指。
怎么……只是而已,就能让她这样丢?
他又拆了个医用橡胶手套,“打开。”
林以照。
他见到她还发红发的下,像深海的蚌类生物。
柔,而鲜甜。
他试着伸一手指探进去,刚进了一个指节,就被狠狠住。
“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