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贤清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抹了把脸,便捡起扔在地上的针织衫,追过去披在妹妹肩上。
她自己则迅速套上哥哥刚给她披好的衣服,确定哥哥已经站到侧面之后,才回过,将窗推开。
平心而论,和现在养在小院里的其他男人比,哥哥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
今晚月色晦暗,又积起极深的雪,透过玻璃与攀附的爬山虎看出去,全是一团茫茫的黑。
末世重生后的第一个新年,在哥哥提供的服务中悄悄到来。
先前上没干的汗,直接被得全都凉了下去,室内那暧昧不明的气氛,也一扫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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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为绞杀陷其中的猎物。
原本生长在院内,那几株遮天蔽日的巨树,此刻仿佛全都活了过来。
“嗯……”路元清幽幽地叹息,伸手去摸哥哥的脑袋。
而在路贤清看不到的上方,她眼底神色晦暗。
,亲吻的动作极轻极柔,仿佛在对待某种会化的宝物。
但光是看着哥哥在自己面前,底线一点点崩塌退让的纠结模样,她就觉得莫名的愉快。
“呼!!!”的一声,暴烈的风声骤然放大无数倍,夹杂着冰冷的雪,倒灌进室内。
万象更新,一切都在蜕变。
路贤清几乎看不见任何异常,只隐约觉得,似乎有一团淡青色的光晕,以极其迅捷的速度,正在半空游弋。
大的枝丫彼此扭结,像无数条长鞭,更像无数涌动的巨蟒,裹着狂风,在半空扭曲狂舞。
凭路元清的眼力,倒是看得分明,当即喃喃了一句:“他怎么在这里?”
舐幅度很小,没有章法,不懂得换气时机,鼻息总被憋得太重,得她有点发,甚至于,偶尔还会因为角度问题蹭到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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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元清手上拨弄着哥哥的发,动作堪称温柔,鼓励他得更投入。
半晌,她若有所思地看向放在床柜的时钟。
积了一整天的雪全被重新扬起,再次散落,简直如同又下了另一场大雪。
这是一场可供长时间取乐的游戏,她并不急着把哥哥一次到底。
但如果她会为此感到愧疚,那这间小院,就不会是现在的模样,半小时前的她,也绝不可能和哥哥光着子躺在一张床上。
……是有些恶趣味,甚至有点扭曲,有点变态。
说着,她扶上窗锁,正要打开,又想起什么,拿出件长款睡袍扔给路贤清:“哥,你穿上这个,让开一点。”
凝实的黑暗之上,幼苗枝叶摇曳,在这种饲育中茁壮成长。
属加强之后,路元清完全不在意小楼内那一点凉意,专注地盯着窗外。
路元清拍拍哥哥的脑袋,正要开口说话,窗外突地爆开一连串风声厉啸!
她猝不及防,浑一悚,迅速翻下床,急步走向窗边。
外界早已告别霓虹污染,为了不过于显眼,她在小院里只放着两盏行灯,现在也已经关了。
紧接着,是令人牙酸的摩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