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放弃了,为什么要执着寻找记忆,找寻那两个狗男人呢,要真有,早该出现了,会放任她孤独这么多年吗?
去了几次后,脑科医生也建议她,去看神科。
但是,不是那种会无法控制自己的问题,类似妄想症,轻度,起码,知自己在什么。
她如实回答,把她知的记忆全告知,神科医生确定,她神方面是有问题。
她不再去医院,心口疼就任由发展,疼多了,也就麻了,她现在应该是找不回来了,她好像明白,脑子里那地方,不是她这里。
她把这两个男人丢了吗?不对啊……服装不对,难,是演戏?她并不是演员啊。
这个梦,好真实,她能感觉她的许多感观,又疼又爽,她喊着,老公,爷。
她又频繁光顾医院脑科,她怀疑她得了什么无法治愈的绝症,是脑袋里的问题。
她上网查了许多古代建筑,她一一去验证,看有没有熟悉感,全国都被她跑遍了,什么都没有。
……她努力转想去看清后的人,看不到。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是要一点点放出记忆,太支离破碎了,拼不起来。
心口疼极了,她去医院检查,去了好几次,什么都没查出来,医生说她,最好去看一下神科。
她试图线上约,约了几个男人,一开始对话就不对,都是些什么人,找打就是贱人?后来,她发现……是的,没错,主动找打,可不就是犯贱吗?
于是,她认识了季莉,她先把情况又重复跟她说一遍,季莉有着丰富的临床经验,她从她的眼神里看出,她并不是
医生给她开了药,她从百度查到,还有一种方法可以找回记忆,那就是眠。
她没神病,她很确定,她只是丢失了记忆,或者,是丢失了两个男人。
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一个人傻傻地自己打自己,毫无感觉还觉得可笑。
可她不想犯贱,或者说,不想在不对的男人面前犯贱,她脑子里的男人,两个,都各有优点,她记起来了长相,她的心口更疼了。
眼睛又被迫睁开了。
几天前,她脑子有了一些对话,零碎却又能猜测出一些东西,狗男人出现最多。
两个狗男人,总是先打她,再她,然后抱着她说着小话,她很享受,她可以肯定,她当时的快乐,她现在一个人在这里,她一点都不快乐。
随着时间推移,得到的碎片越来越多,她心口偶尔会隐隐作痛,为什么呢?想念那两个叫她贱货的男人吗?
她的同事,都开始劝她了,别再执着,忘记就算了,后面的生活更彩。上班半年,大家就知她缺失一分记忆,都原谅了她偶尔失常的行为,或者隔几天,就会生病请假的情况。
她还真……去了。
她完全搞不清楚,她明显穿着古风罗裙,为什么喊出老公这么现代的称呼,不应该是相公?
就这样,她在寻找记忆的路上,在这里过了好几年,有时候她看到背影像的男人,会追上去,默默跑到前面看清楚样子,又落寞低。
神科医生给她检查了,觉得她这种情况很罕见,问她是怎么知记忆碎片的,现在找回了多少。
她想找一些感觉,自己用那箱子里的工抽自己。
神科医生,说,可以帮她转介有眠执证的医生。
那是她需要去到她看到相似的地方,每次满心期待而去的,最后铩羽而归。
她快被这些乱七八糟的记忆碎片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