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随之提高中指勾戳的频率,初时柳月蓉还能挣扎出几个呼的息时间,随着王重楼勾戳之间频率的越来越密集,柳月蓉初时尚能偶尔说出的几句言语,到最后就变成那最原始的单音节甜腻鼻音了,音调也越来越激越高昂,其中却透着婉转哀鸣的意境。
柳月蓉那修长莹洁的双已是止不住的打起摆子来,原本雪白的肌肤泛起红,鸡疙瘩起了一层一层。
看着柳月蓉春情漾的样,王重楼心中暗暗叹了一声可惜。
再得几下,眼见得柳月蓉双眼翻白、檀口涎,绯红的胴在王重楼怀里已是不住颤栗狂抖,王重楼便将手掌下探轻轻按在柳月蓉贲起的阴阜上,中指在那漉漉的阴内来回勾动几下,在花径内约莫半指深寻到了一微缩进去麻麻的肉。
王重楼用中指在肉出了,突然吐气出声,掌跟和中指两下同时用力,按住阴阜的掌跟用力按下,同时花径里点在那麻上的中指迅猛回勾。
怀中柳月蓉突然嘤咛了一声,雪白腻的子立时变得浑僵,双膝紧扣,花径内肌肉绷的紧紧地,如铁一般夹定了王重楼的手,随着柳月蓉立刻双目紧闭满面愁容,肉收紧纤腰前,在泥泞不堪的花径和王重楼伸进来的手指隙里,猛地出一淡淡的,“呲”的一声到饮水机侧上,汁飞溅开来。
随着柳月蓉接下来一波紧似一波的无意识抽搐,大大的淡黄汁从花径阴间出来,的饮水机塑料壳啵啵作响,片刻间柳月蓉双间的腰、内和地面上再无一干爽之。
狂怒了二十余次后,这劲才渐渐缓,直至到后来宛若小儿沥,顺着黑亮阴点点滴滴淌而下,柳月蓉方才渐渐止住颤栗,偎在王重楼怀里那直的子也慢慢松弛萎顿下来。
最后柳月蓉双一,彻彻底底坐在人托在下的手心上,若非人臂力惊人,这妇人非得立时坐在冰凉地上。
人笑眯眯的在柳月蓉而后笑:“乖徒儿,这次可的爽利?”
柳月蓉双手扶在饮水机上低,额密布汗珠,顺着鬓边散发和脖颈下,好半晌才止住颤抖,反手勾住王重楼脖颈,缓缓回在王重楼脸颊上轻啄了一口,看向王重楼那雾蒙蒙的媚眼里满是温顺迷恋,腻声:“爽啊,好像魂儿都出去了呢!”
顿了顿又:“师父好坏,每次都拿徒儿试这招劳什子,刚刚感觉青鸾儿就要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