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都好了!一点也不疼了!”他焦急:“好姐姐,你明知我最难受的不是疼,你就是故意欺负我,就是想听我求你是不是?”说着,他反抓住我的手往自己间伸去:“那求求你,我求你了还不行吗……你摸摸看,你摸摸就知了……嗯……我都好了……”
男人真奇妙,全都得不像话,唯有这里像石一样,仿佛生来就是专供女人用的。
“你……”他脸上闪过一丝恼怒,随即又化成了哀戚:“你就疼疼我,我真的好难受……”
四周似乎连风都停了,我的心声盖住了泉水涌动的声音,当泉水没过我的口时,我只能看见他半阖的双眼和的睫。
“你先上去,我看看你下面恢复得如何。”
我碰了碰它,他立刻不受控制地抖动起来,下意识地缩起子,连都夹紧了,但依然热情地着往我手里送。
我在他前后不断摸索,查看着伤疤的恢复情况,果然好了很多,他受不了这种刺激,不停地哆嗦,我的指尖过他的时,他蓦然发出了一声近乎哭腔的呻,全止不住地剧颤。
我知,我也很难受,我下面已经水成河,阴都快出亵了,天知我是用了多大的忍耐力才制止了他。
“你……”他的表情十分受伤。
下一刻我的掌心就多了一壮的,又又直,高高翘起,上面的血突突地动,充满了力量。
我们的不知何时贴在了一起,我抱着他柔的,着他的尖,上越来越热,我想我大概是疯了,我一定是疯了,我只有疯了才会不顾后果地这种事,我想停下来,但我停不下来,每一次缠绕,每一次,都让我止不住地颤栗,我再也无法思考任何问题,只能凭借本能抱紧他。他热情地回应着我,甚至我们的分开时,还不肯收回去,猩红的尖纠缠得难解难分,以前我不喜欢这样伸着尖在外吻,觉得太淫乱,简直有伤风化,现在却也伸着回应着他,如着了魔一般沉迷。
我解开他的上衣,他的已经完全情动,全都染成了桃色,两粒尖得像一颗小樱桃,大概是被无法发的情熟了。
看着他不堪忍受的样子,我亲了亲他的脸,圈住掌心,借着温的泉水前后套弄起他的。
“乖,半个时辰到了,该出去了。”
他一,再也撑不住,就要倒进水中,我及时托住了他,继续手上的动作。
我们这样疯狂地索取着对方,不知过了多久,李晚镜开始跟我讨饶:“好姐姐……唔嗯……饶过我吧,我下面好涨……”
我察觉到不对劲,立刻制止了他不安分的手,他有些不高兴,另一只手又从前面摸过来,也被我抓住了。
热意从后颈蔓延到耳后,我再也受不住了,手微微哆嗦着,帮他把掉的长发抚到耳后,出通红的小小的耳朵。
可他的还受着伤,我可不想当一个不不顾别人情况就兽大发的家伙。
“啊……你……你欺负我……嗯啊啊!”
手指,无一不在向我行最高级别的求欢,他既告诉我他有多么热烈的地渴望我,又让我知他是多么心甘情愿任我摆布,哪个女人能禁得住这种诱惑?
我看着他,他也目不转睛地看着我,一动不动,好像只是在安静地等我说话,只有愈发急促的呼暴了他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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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会讨好人,我收了手,忍不住他的脸,他有些不满足,环着我腰间的手向下伸去,想从后面直接把手指伸到我内挑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