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多少遍他不是小八!”
……我溜了。
李晚镜正躺在床上,床边还放着粒米未动的早饭,我走过去一瞧,他双目紧闭,紧皱眉,发四散,满脸红,呼也格外急促,额和脖子上全是汗水。
(二百六十一)
“也没什么,就是有点发烧,我已经给他吃了药睡下了。”师叔很随意地开口,他看看我:“怎么,心疼了?”
他如一个饱经沧桑的老人叹:“没人陪我玩了。”说着还用眼睛瞧我,绿眼睛扑闪扑闪的,似乎在等我向他发出“一起玩”的邀请。
“你不是跟小八关系很好吗?”我:“怎么不去找他玩?”
我急忙:“我知我知,李晚镜怎么了?他没事吧?”
“他病了。”
他对着书籍如此愁眉苦脸,我还以为李晚镜得了什么不治之症要翻医书,原来只是在思考这种无聊的问题吗?!真是一口闷气郁结在口,我没好气:“怎样都好吧!这两个名字有什么区别吗?!”
我探了一下他的额,好!这是低烧吗?师叔到底靠不靠谱?
“就叫李晚镜不行吗?”
“白晚听着秀气,可不太好念,白镜虽然好念,但听起来像个算命的……”他长叹一口气:“为师好不容易有了徒弟,想给他取个举世无双的好名字。”
小孩子支着叹气的样子真是奇特又稽,我忍不住问他:“你怎么了?”
第二天我睡到日上三竿,睁眼的时候陆白月已经不见了。
师叔大惊:“难你想叫他水黑镜?”
睛,盯着我的睡颜看了片刻,不动声色地抱住我。
“哼,你心疼也没用。”他看看我:“有这个心思,不如帮我给他想个好听点的名字!”
“那也不一定非要叫陆白什么吧?换个别的字如何?”
“就算换了名字,他也不属于这座山。”
他似乎觉察有人在碰他的脸,努力地睁开了眼睛。
然而,在看到我的一瞬间,他却像是受了什么刺激,整个人突然发起抖来,一把将我从床边推开:“你!”
“李晚镜,他是叫这个名字没错吧?”
我心想坏了,这可不是什么好兆。
我跑去师叔的院子,想问问李晚镜到底什么情况。师叔坐在桌前,面前是摊开的书籍,他扶着额,表情十分凝重。
我急忙:“我可没这么说啊!”
“他……”我语噎,老实说对于李晚镜,除了在床上的喜好,我对他这个人并不怎么知情。
“你说,他是改名叫陆白晚合适,还是陆白镜合适?”
“他病了?”我大惊:“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我跑去看他,师叔不让我进门,说小八睡了,不能打扰他。师妹,他原来就这么弱多病吗?”
“……”
他瞥一眼门外,没有说话,四周静悄悄的,连虫鸣声都听不到,我们就这样相拥着睡去了。
“什、什么事?”
和老子沟通总是如此困难,我不想再跟他就这种无聊问题纠缠下去,直接扯回正题:“师叔,听说小八病了,他怎么了?”
“你起太晚了,上就吃中午饭了,再等一会吧,你要真饿的话,昨晚的……咦?昨晚的鸡呢?”
我去厨房找吃的,碰见了在桌边愁眉苦脸的陆白灵。
“你懂什么?”师叔瞪我一眼:“了天星门人,就要改名换姓,这是门规!”
师叔听了这话,淡淡地瞥了我一眼,我感觉他想说什么,但最终没有说。我大步走出他的房间,转进了李晚镜的屋子。
我摇摇:“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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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灵见我不回答,很是困惑:“你干嘛一脸纠结?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我点点。
“那你什么意思?”
“晚镜,你还好吗?”我担忧地看着他,他有气无力的,好似要被热意蒸干了一样。
“别说那么多了。”我:“有吃的没?我好饿。”
师叔见我来了,:“陆白雨,你过来,我有事想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