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尖一下一下地着我的尖和上颚,又又酥。
这句话好像激怒了他,他突然停下了脚步,冷冷地看了我一眼。
我的拒绝声消失在逐渐加深的纠缠中,我被迫着他的,看着他颤抖的睫,感觉自己又一次回到了那个被迫圆房的夜晚。
他抱着我的手臂倏尔握紧,是一种几乎要把我挤压进他血肉中的力度。
一吻结束,我气吁吁,以为就这么结束了,但他只是让我换气,稍微过气,又被他的侵入。
四周的游人还未完全散去,有发现到这边动静的都在好奇地观望着。李晚镜看了看她们,收了剑,将我打横抱起,向一旁山脉里的森林走去。
他还是那么瘦,力气却超乎寻常的大,轻轻松松地就能抱着我穿越杂草丛生的树林。
李晚镜,到底是什么份?李家究竟在什么?在这个王朝里,明明男人连持刀都不可以,从小只被作为女人床上的玩物来培养,毫无自我意识,怎么会出现李晚镜这种人呢?
(二百三十六)
“我薄情寡义?”我都要笑了:“若我薄情寡义,过去又怎会日日陪着你,哄着你?!”
“可你就是不肯出现,你就是非要让我找你……”他说着说着,忽然激动起来:“林无霜那个贱人,她让我从堂庭、翼山、杻阳、柢山,再到亶爰、陇颉……凡是有消息的地方找了个遍!我一直找,一直、一直,好容易在陇颉找到了你……你却死了!”
“我一直在找你,一直在找你……终于……终于找到你了……”
我被他着,眉紧紧地皱起,这种熟悉的感觉,他还是如此擅长接吻,纠缠的水声响起,我感觉自己的大脑都被他舐着。
“正常人?”他笑:“我以前再正常不过了,你有看过我一眼吗?”
不,他来找我的那个夜晚,曾经隔空打碎了我的桌子,这么说,在和我成亲之前,他就是已经是如此强大的人吗?
他并不我的感受,越吻越沉迷,咙里发出了极度渴求的轻,越缠越紧,我受不了这极度的索取,尖不住地往回缩,被他发觉后,放在后脑勺的手扣得更紧了。
“哭什么?!”我下巴上全是他的泪水,大声:“你强迫我!我都没哭,你哭什么?!”
这人在山中行走的本事恐怕比陆白灵还强,我们坐在树梢上,他把我放在他上,面对面抱着我。
眼见他脚步不停,我只好开口:“你要带我去哪里?”
此刻我才惊讶地发现,他上也有所谓的“气”,这气充盈着他的、支撑着他的血肉,使他瘦弱的拥有了可怖的力量。
“别这……唔……别……”
“葬人的好地方。”他。
我真是受不了了,每次和他接吻,都是这么狂暴又色情的索取,让我无法招架。
我如鲠在,早知他是这种大佬,别说娶他,给我一万个胆子也不敢招惹他啊。
我不知这是要干什么,他不知在我上使了什么法子,让我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他带着我跃上树梢。
他抬起我的下巴,凑近闻了闻我,笑:“我喝了酒,知你不喜欢,可是你不也喝了吗?”说着他便抱紧了我,反复地亲了亲我的鼻尖和,接着冰冷的贴了上来,的尖伸进来,勾缠住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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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烈的酒气,我皱了皱眉,他察觉到了,也顿住了。
“疯子。”我忍不住:“以前你强我,现在又要杀我,你能不能点正常人会的事吗?”
他埋进我的怀里,低着,声音颤抖着,仿佛是呜咽。
“我知皇里的人不是你,我知你没有死。我一直在找你,这中间的任何一天,只要你肯出现,我都愿意原谅你,就算你羞辱过我、抛弃过我,都无所谓,只要你肯回来,我都愿意原谅你。”
“所以就可以牺牲我?”他笑:“女人,真是会为自己的薄情寡义找借口。”
过去,睡在我边的时候,他就是这种一手指就能让我死翘翘的大佬吗?那些小伏低,那些眼泪,都是他装出来的,都是假的吗?
他像一个快要死去的落难者疯狂地汲取着水份,一次又一次跟我进行着热又淫乱的吻。
唯一不同的是,这一次我没有泪,泪的人反而是他。这个吻结束的时候,他已经泪满面。
“我很想吻你。”他说:“死前,月下,树上,最后再亲吻我一次吧。”
他什么时候有这样的手呢?是离开我之后?
“那是有原因的。”我解释:“青夏那么喜欢你,她是我的妹妹,你叫我怎么无视她的痛苦,只自己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