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说，霁月哥哥，你好漂亮，我第一次见到你，还以为是仙人。

        “那就不要躲，躲了就是想。”我又住了他的右耳，尖过耳垂，又过耳廓，他不再躲了，努力抑制着自己，我感受着他在我怀里瑟瑟发抖，再往耳孔里去，听他承受不住，带着哭腔的轻。

        “没有。在家里，都是你在叫，可是现在，却是我在叫，我也想听溦儿的声音，不想只有自己……”

        “不……不是。”

        “真的？”

        还是得先跟他谈谈话，毕竟还是个男，可能上来这个淫乱的吻把他吓到了，我反省自己是不是表现得太熟稔，得让他先敞开心扉，他才能对我敞开。

        “没有人教过你吗？”

        “是不是胡说，看了就知了。”

        “真的。”

        我先侧躺在了垫子上，拉着他，他才肯乖乖躺下来。我们躺在船里，对视着彼此，数不清的蝴蝶飞进了船篷里，我反复地唤他的名字，霁月，霁月，每喊一次，他的睫就微微颤一下。

        他顿时捂住下面，涨红了脸：“胡、胡说！”

        “你，你，你……你到底和男人交过多少次？”

        “嗯……嗯……呜……溦儿，别，好……好……”

        “哥哥把我骗出来，不就是为了这事吗？怎么现在又害怕了？”

        他不说话，我拉着他，要他躺在垫子上，他不肯，如此不合，叫我好生哀叹。

        “……”

        我笑：“哥哥，这是女人天生的本事，女人在这种事上呀，都是无师自通。”

        我得太过了，竟把他吓走了。

        我笑：“那一会儿我的声音得小些，不然哥哥受不住。”

        “啊……”我顿时了然了，笑：“哥哥原来一直在听我叫床，怎么样，妹妹叫得好听吗？”

        他轻出声，我住了他红的耳尖，轻轻弄，他受不了这种刺激，一直在颤栗，想要逃开，我抱紧了他，在他耳边轻声：“哥哥，你要是再逃，我就你这儿。”我的指尖绕着他的尖打转：“你是不是想被我？”

        他捂住脸，起跑船去了。

        “哥哥知吗？用过的阴和没用过的，长得不一样，哥哥若是想着妹妹出过，颜色会变深的，哥哥若是问心无愧，让妹妹查验一吧？”

        “哥哥晚上听着妹妹的叫声，感觉如何？有没有自己碰过这里？”

        他抱紧了我，膛紧紧地贴着彼此，他的耳尖都红了，：“溦儿，你也很漂亮。我们长得很像……啊……”

        “啊……没有……”他被我一摸下面，惊得往后退了退子，急忙否认：“没有，真没有。”

得不过气，口水也吞咽不及，不住地往下。

        再吻下去他可能就要断气了，我放过了他，用手指拂过他脖子上的口水，笑着调戏他：“哥哥比我年纪都大，怎么还口水。”

        我见咬耳朵咬得差不多了，他也没一开始反应那么大了，便松开了他，瞧着他一副受辱的青涩模样，我忍不住笑出了声。

        他看了我一眼，：“没、没有害怕，就是……很陌生……很奇怪……”

        “很多次。”看他脸色渐渐沉下去，我：“哥哥吃醋了？”

        他不说话，半晌，只：“怨我，没有早日下山找你。”

        “你为什么不给我看你的？”

        我笑：“原来哥哥不让我和他们爱，是吃醋了。”

        他息着，眼睛漉漉的，问我：“你到底有过多少男人，才如此……如此……”

        我愣了愣，：“好啊，只要到最后，哥哥肯定会看到的，不过我没有阴，哥哥知女人下面和男人是不一样的吧？”

        他：“也不全是，是真的很吵，我受不住。”

        枕边人忽然走了，我也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