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这会不只是让他光膀子还把甲鱼汤端到他前面,让他多喝点,果然女人是善
变的,想着举杯和娘碰了下,豪气的喝了一大口。
饭后,东春花让东雷去洗澡,不让他收拾,说一男人要男人该的事,这
些事女人来就好。
东雷知娘终于意识到她是个女人了,也知男人该什幺,就今晚吧。
东雷在院子里冲了个澡果然凉爽多了,娘也没在房间里洗,低着提了桶水
进了院子里的冲澡间,东雷听着竹隔板里面撩水声,药酒合着甲鱼汤的后劲涌上
来,鸡巴铁的。
里面水声停了,传来娘的声音:「东儿,帮娘在提桶水。」
「诶。」
东雷在门接过娘从门后递过来的铁桶,打了慢慢一铁桶,拎过去,娘在里
面开了门,把他让了进去,东雷放下水桶看到娘用红色巾贴在口上挡着,其
他位都暴在他贪婪的眼光里。
娘并拢,有一块黑色在那三角。
两人对住了。
东雷心里不停挣扎要不要直接把她扛会抗上去!又过了一会春花快坚持不住
了,感觉自己快倒下了艰难的说:「你先出去吧,晚些帮娘按按背。」----
-----东雷在娘房门口站了好一会,才鼓起勇气敲门,门没关一推就开了,
房里有点暗,原来没开点灯,只有盏蜡烛在梳妆台上摇曳。
蚊帐都放下了,透过轻掩着垂纱看见娘就俯趴在床上,背上盖着条干巾
,下穿着薄薄的亵。
东雷心里叫好,这避免了两人尴尬,反手关好门,来到床边。
娘脸朝里面别过去了,双眼合着,睫微颤。
一看没睡着。
东雷心里嘻嘻一笑,少了些许紧张。
双手搭在娘的双肩上轻轻。
东雷在队里伺候过政委夫人,那个城里婆娘很会享受,和她在一起,东雷
学会了许多伺候女人的功夫,现在都一一用到了娘的上,还没到下半,
东雷就感觉到女人因感扭曲起来。
4、远航回归。
聂远航耐不住了,他决定去验证下,锁好乌篷船。
踏着月色他步上了回家的路。
沿途屋檐相接的夹上,聂远航疾步走着彷佛怕回到年少时怕错过了一场祠
堂前的那场戏一样。
三步并着两步的踏在青石板路上惹得夜半不安份的土狗们吠吠相传。
终于走到了自己院门前,聂远航有些落寞,多久没回来了,想不到再回来竟
然是这样偷偷摸摸的光景。
聂远航从后院进去的,猪圈里猪仔哼哼几声让他有些紧张彷佛贼似的。
在后门前深口气,卸下一路背过来的水壶将水顺着后门倾倒在门与地相接
的轴子上。
然后把兜里准备好的薄竹片从后门小心向上挑开门栓,一寸一寸的推,后
门就这样无声的开打了。
聂远航腹腔气踮着脚进去,顺着回廊移步到东厢门前。
聂远航长长的气慢慢的吐出来,但东厢没有半点声响。
他有些怀疑自己的判断,又想是不是太晚了戏已落幕?不甘心的将眼对着锁
孔窥进去。
眼前的一幕让聂远航倒口凉气,看来这是幕永不落幕的大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