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在撕扯着你。
“不要怕,上就结束了。”
悄无声息的年轻猎把你手脚捆了个结实,他力气太大了,你本反抗不过。
“再吃一点。”
“过来。”
雪依旧不停。
他握着刀,第一次笑起来,发自内心。
————终
少年闻着你的味,心脏痉挛的颤。
你崩溃了,沉溺在噩梦里与野兽交缠,只剩蚀骨欢愉。你清楚自己病了,可这里已经没有药草,只能放任伤口溃烂发炎。
大雪还在下,比鹅更大,吞吃着小屋里的罪。
再也醒不来。
“这样更好。”
狩猎的第一条准则是富有耐心,而他向来擅长忍耐。
回来了,你的猎物今天也乖乖回到你的边。
“你不能走。”
————
他说,是在模仿你之前的话,现在落在你耳中,简直骨悚然。
噩梦醒不过来,远远无法结束。
小屋暗无天日,那铁链嵌在墙里,不知准备了多久。
“如果逃跑,我就折断你的。”
你伸出手,让自己摔进无边噩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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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被锁链咬住了,什么都不了,眼睛被缚住,也什么都看不到。只能听见有野兽在,着了魔般,将你拖拽进更深更黑的梦里。
少年阴恻恻的在耳边喃语,你闭上眼,连泪水都被吞食。
你奄奄一息,陷在梦里,被一次次灌满肚子。
小屋里烧着炭火,到铺满了柔,烘烘的舒适。
“唔唔——”
“你在发抖,”少年抬起,手指扯着你的,冷薄的沾着水光,他干净又低下继续,“别怕,我不会伤你。”
他是怎么知的。
少年是猎是野兽,同样是仅属于你的猎物。
“吱呀——”
少年抓着你回到小屋,他按住你的抽出腰后猎刀,准而轻巧的一划,你就再也无法行走。
“再多吃一点。”
少年松开嘴,齿痕遍布,却还是贪魇的觉得不够,所以又去叠加。
他接着对你说,左眼缠着黑布,出的右眼黑漆漆的,骇人悚然。
你垂着眼,手指搭在脚踝,那里缠着厚厚一层绷带,洇出星点血红。
这将会是他最棒的猎物。
挣扎毫无作用,少年将你拢进柔里,将心爱的猎物带到自己的小屋。
恐慌中闪过这个疑问,你没告诉雪村里的任何一人,父亲说过要走出去看看春天,不要像他一样,在漫天冰雪中颓然死去。
“右眼还能视物,你还可以去猎兽的。”
被捂住嘴的时候是在深夜。
“你要离开这。”少年在黑暗里说,你早已忘记上一次听他声音是在什么时候,现在只觉得仿佛蛇在吐信子,浑阴冷的直打颤。
药草师比雪更加白皙,少年不再是猎,此时此刻只是个癫狂的发情野兽。他右眼猩红着收缩,回想起曾看到雪豹交媾的模样,于是也俯过来,开始兽类一样的标记行为。
————
“别怕,很快就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