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绷的躯渐渐舒展开,那狭窄的甬开始变得没这么痉挛收缩,着汁起来。
手落下去,撕拉一声,干脆把只剩一半挂上的长裙撕开。开领几颗秀气点缀的扣子受了暴力猛地崩开,火花似的噼啪飞溅出去。
仰首时乌发放,仿佛连灵魂也漂浮着。
“你不是,宝贝。”景成皇亲她,狭长的眼睛里有莫测的光。
PS:欺负老实人的景总。
“哥哥……唔!……嗯……啊……弄陈朱的子!求求你,咬出血好不好?……啊!……陈朱的小好……哥哥又大又的肉棒,得我好舒服哦………小货陈朱……陈朱是婊子啊,快死陈朱……白莲婊……插死陈朱……陈朱是婊子呀!”
陈朱失措一声叫喊,十指拽紧他的衣物,着呼,尖又卷入他的口腔,跟他疯狂地纠缠在一起。
她眩晕中看见那双热烈而沉寂的眼睛也在凝视自己。染上情的色彩,深邃又惊艳。
他说宝贝,闭上眼却是模糊磁沉的声线,“对不起……”
尖尖的虎牙勾引似的时重时缓去磨他的结,咬得景成皇燥热贲张。
“陈朱不是婊子。”
是我让你毫无办法的,宝贝。
他开始腰慢慢挤进去,完全起的太过狰狞,本就不是她一下就可以承受得了的。
陈朱塌着腰,几乎肉相贴地缠过来,骑乘的姿势被上下颠着,声音都成了汁,随着一起淌在他上。
陈朱在愈响的肉撞击声里眉眼细细地蹙起,下一瞬又高昂的展开。
和半波摇晃的子暴在空气中,白得晃眼。
又一边抓起她的手,她的伤口,她凝固的、新鲜动的血。
陈朱闭上眼睛,发疯地媚叫。
景成皇抚她光的脊背,将她整个用力地按贴在膛。重的呼熏热耳后那片肤,低就把她的耳朵磨在口里温柔地咬弄。
景成皇死死按着她的腰,往自己的下腹撞。两片薄薄的肉被得微微外翻转,抽插中眼狠狠地嵌进去,在子口上,引得颈口不自主地痉挛张开,发出暧昧的噗呲水声。
掌心地抓她的,收紧地抚摸,用力搓着侵略。一团腴的肉连同尖在他手中颤颤地绽放。
热硕的鸡巴撑开了肉,被的肉挤压着、绞磨着,一下下,强又力地往里纵送。
又是这种毫无防护的状态。赤得埋在内那的脉动都清晰扩大许多倍。
浅出再比之前缓缓地深入,直到最后狠狠贯穿她的,整埋进去。
陈朱呜啊,似死却生。感觉到自己快被撑得胀开,那阴直贯插她的,抵在去无可去的地方。把那儿开了,凿得她窒息。
两只玉山一样隆起的白房垂坠着压过来,就是希望他把她搅浑、搅烂。
“啊……唔……哥哥……唔……把我弄坏掉……把陈朱弄坏!”
而且,两个人都许久没了。
大声,发的喊,有种撕碎灵魂的堕落感。
她在颠中。
他摸她的脸,视线落在她艳花儿一样绽放的躯上。绷着汗津津的肌肉,底下却是猛烈的力量,全往她里,每一次都狠狠地插入。
她想死在这场欢愉里,没有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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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朱感受着他在自己内的疯狂,双抬高牢牢挂在他腰上。每一下都呜咽着叫喊,全心的接纳。
景成皇几乎耐心地控制着节奏,额首的汗珠大滴大滴落。把人抱着翻了个,让她骑在自己腰上,用回她一开始想要的姿势。
忽然埋首在他的颈窝里,双手紧紧环住他的脖子,汹涌的水泽打他颈间的肌肤。
差一点,差一点就快死了。
让她死去。
陈朱微张开口回应,发出舒服沉醉的呻。弓着子胡乱去抓他的发,心腾升起某种异样的、被需要的快乐。
“哥哥哥哥……”陈朱的手胡乱地落在地上游移,不自主地扭动着淫的。
“好孩子……”
陈朱的发着抖,像玻璃碎掉的利片刮在地上的声音,有种歇斯底里的疯狂。尖锐的喊叫,终于嚎啕大哭:“啊啊啊!!!呜呜呜呜……我不是……我没有办法。”
我当然知你没有办法。没人比我了解你的没有办法。
又齿相抵着猛她的小嘴,一路烧到她全每一寸肌肤。手仍熟稔地落到她每一的感点,迅速蹿起火苗。
这个世界是虚妄的,只有他才是真实。
景成皇握紧她的腰,大的在她得不成样子的小里快速撞,得水声四溅。
她整个都在摇动击碎,茫茫激烈的高快感中抓过那只手,覆在自己正颤动跃的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