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上的表情分明写着是想的,姜疆早就摸透每次用食物都能快速哄好它,笑着去厨房把留的几块好牛肉切成厚片下锅,肉在锅里滋滋作响,李好顺着香味就来了,乖乖坐在餐桌前等着。
姜疆顺便用黄油煎了几朵蘑菇和小番茄,色彩的搭让牛排看起来更有食。然后她们终于久违的在同一张桌子上一起吃了顿安安稳稳的饭。
李好钟意这个泳池,姜疆就搬了个床垫给它放里面窝。
第二天姜疆去了公司,李好的好日子没能持续几天,短暂的怜爱之情消散后,面对每天除了吃就是睡还只会添乱的李好,姜疆开始看它哪哪都不顺眼起来。
剩下的耐在晚高峰堵了一小时车回到家,却发现火烧得冒出院墙三丈高时一同被烧毁。
心惊胆战冲进家门,火基本灭了,地上两坨焦黑得看不出原貌的东西还不断冒出气味刺鼻的烟,李好叼着水还意犹未尽一通乱甩。
“李好!坐下!”
姜疆几乎是不计形象的吼出声,把李好吓得一屁跌在污水上,她紧拳试图冷静下来,“怎么回事?”
李好嘴一张,发出紧张的尖锐笑声,水啪嗒掉地上,大水瞬间蔓延开,淌姜疆鞋子,她的太阳不禁又了几。
而拉着李好过家家支起火堆把没来得及扔的垃圾点燃的罪魁祸首见情况不妙,偷偷躲回楼上房间,此时正从窗口探出小小的脑袋观察楼下情势。
姜疆顺着李好的视线望上去,把安吉拉心虚的表情尽收眼底,对事情来龙去脉立猜到了个大概。
“下来吧”
比起李好脾气上来经常控制不住在她屁上揍几下,姜疆从来在她犯错的时候都很冷静,但安吉拉反而更害怕她一脸严肃的模样,灰溜溜下楼来,在李好旁边罚站。
姜疆就像教导主任训话那样把她们这几天犯的错摆出来数落了个遍。
从李好怂恿安吉拉往二楼卧室窗口直接到李好上后驮着她满院子飞奔;再到因为斑鬣狗的粪便是特殊的白色,于是安吉拉把它们从李好埋的坑里挖出来,假装稀有白色矿石给她的同学们摸了个遍;更别提偷偷给李好洗澡却没耐心洗干净,让李好着一黏腻腻的直到姜疆晚上回家发现后不得不重新给它洗,第二天李好的就轻微发炎,吃了几天抗生素。到今天,两人差点就把家烧了。
血压飙升,姜疆的音调难免高了几分,末了觉得嗓子疼,她停下来,对面两个低着大气不敢出,姜疆噎了一下,“那么闲怎么不见你们把草除了”
说完气冲冲独自回书房加班,眼不见心不烦。
姜疆辗转到半夜终究还是打开房门,昼夜温差大,夜晚的低气温里夹杂郊区独有的意,她披上羊绒披肩往泳池走去。
空气里碎草清甜的气味还未散去,割下的草还没来得及清理,脚踩在上面的,再不用担心被安吉拉用草的陷阱绊倒。一寒酸的手工小帐篷孤零零待在院子角落,挂在上的蜡烛光芒微弱,将灭未灭已是强弩之末,姜疆上前把它熄。周遭瞬间暗下来,她差点撞到墙边的杂物架,于是把手机电筒打开走近泳池,李好把自己蜷成个圈,而安吉拉趴在它上熟睡,毯子早蹬到一边,姜疆无奈捡起来,抖了抖灰,重新披在女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