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洋dao:“伊祁前辈是世外高人,按理晚辈不应僭越,跟您动手,但有此机缘,能向一位旷世高手请教,却也是人生一大快事,请恕晚辈不自量力了,前辈,请。”
伊祁寒闻言仰天长笑,dao:“好一个初生之犊,果然后生可畏,子洋小友,你天生一gu疏狂豪迈,像极了我的一位故人……不知dao你的姓氏为何?”
子洋一愕,dao:“我便是姓子的,前辈为何有此一问?”
伊祁寒dao:“是幺?世上真有这样巧的事?”说着沉yin了一阵,接dao:“不瞒小友,先前我见了你的相貌,已经觉得酷似我的一位故人,所以才现shen相见,这番见你言谈豪气干云,傲骨狂情,更与我那故交如出一辙,方才有此一问。此事说来也甚荒唐,我那故友已仙游多年,若算年纪,也不知是你祖上多少辈的人……大约只是人有相似,xing有相投罢了。”
子洋dao:“原来如此。子洋出shen平凡人家,父母早逝,想来祖上并无福分与前辈结下渊源。”
伊祁寒喃喃dao:“不错,想来是我人越老,便越怀念过去的缘故……小友,你出手吧。”
子洋抱拳dao:“前辈,得罪了。”说罢两臂一振,双拳中透出氤氲火气,迈步上前,向伊祁寒当xiong打去。
伊祁寒dao:“你这朱雀真气倒有十成火候。”说着抬起手来轻轻一格,已将子洋的攻势化于无形。
子洋见状不由吃了一惊,暗忖dao:“早知他修为深湛,却没想到竟然到了如斯境界。我这一击以十成力进攻,以十二成力蓄势,想不到竟被他轻描淡写地消解了去,他这一举手看来与凡人无异,真气无形无色,分明已到了英华内蕴,返璞归真的至高境界。”
子洋想到此chu1,心中反生出一gu勇气来,念动shen动,双臂一展,魂力运转,真气bo发,周shen透出赤红火晕,仿佛火鸟幻形,引吭待鸣,振翅yu飞。
伊祁寒见状目光闪烁,右足微撤半步,虚势以待。
子洋气走百骸,双臂蓦然一合,真力狂涌,火鸟展翼冲飞,无穷火浪向伊祁寒shen前扑来。
伊祁寒抱臂xiong前,双目微合,并不见如何使力,但那chao涌火浪到了他shen前都向四面纷散了开去,分毫也不沾shen。
子洋见状连cui真气,朱雀神力一浪高过一浪,山呼海啸,似无尽tou。伊祁寒却依然故我,一动不动,仿佛隔离在另一个世界中,连衣袍都不见飘舞。
子洋久攻不下,心中暗暗叹服,收了朱雀真气,dao:“盛名之下无虚士,我这区区朱雀真火完全不在伊祁前辈的眼内。”
伊祁寒dao:“你也不用太过自谦,年轻人能有你这样的修为已经是难能可贵了。”
子洋dao:“多谢前辈赞誉,但若前辈以为这便是在下的极限,那倒也未必。”
伊祁寒听了这话,目中lou出些诧异之色,dao:“原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