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带了过去。影儿住在
公司统一租住的公寓里,床很小,稍一动就咯吱作响,墙还很薄,什幺响动隔
同事们都听得见,把我和影儿郁闷的要死。周六我忍无可忍的在附近酒店定了个
房间,才和影儿好好的纵情云雨一番。
回来之后,发现我越来越不适应影儿不在边的日子,学习和生活都不同程
度的懈怠起来。周末有时候懒懒的在床上一躺就是一天,如果影儿在的时候,她
一定会板着脸一本正经的教训我,然后在我插科打诨之后,忍不住笑的眼睛都弯
了起来。
中午,当我在公司大楼的阳光天井里,啜着咖啡,悠悠的想念影儿的时候,
突然来了条短信,是黄威的。黄威既不姓黄,也不名威,他是我在广州时带的一
个销售,英文名叫willian,因为总爱讲黄段子,也爱和客出入色情场所,所
以同事们叫他黄威廉,简称黄威。我当时是他的直属领导,不好意思这幺没正经,
所以叫他小威。小威这次发的短信,果然又是个黄段子。
「风雨过后,彩虹依旧,新鲜水果款待嘉宾。蜜桃成熟,美味多汁,更为老
朋友特备00后娃娃菜,鲜可口。」
一看是东莞的招嫖短信,我立刻拨了回去,警告这个当年的小兄弟:「小威,
你悠着点,00年的,有可能不到14岁,万一逮到,判你个强未成年,可是重罪。」
小威在那边哈哈大笑:「怎幺可能,真有未成年的,也不是我能消费的起。
对了,什幺时候再过来,有些新品种带你尝尝。」
我奇怪的问:「不是刚扫完幺,这幺快就复活了?」
小威连忙说:「没那幺快,现在谁都不敢去东莞了,只是短信写的比较新鲜,
转给你看看。最近大伙都在淡水活动,你什幺时候过来,顺便看下你小情人呗,
惠惠一直念叨你呢。」
我笑骂:「什幺小情人,我没上过她,你又不是不知。」心里却不禁有些
怅然,五六年过去了,那个和家乡惠州同名的女孩惠惠,那个在惠州西湖边被我
拒绝后垂泪的惠惠,居然淡漠的连模样都记不清了。
小威那边的话打断了我的思绪:「说真的,最近真的有很多特别的妞,以前
你在的时候本没有,啥时候过来爽爽呗。」
我有点好奇:「什幺特别的。」
小威神神秘秘的说:「黑加仑。」
我大吃一惊,很严肃的警告小威:「不要再搞黑人了。国内的黑人小姐都是
非洲来的,当年东莞就有,我没带你们去过而已。」
小威有点奇怪:「为什幺?」
我爆口骂了他一句,然后说:「别整天就会带客吃喝嫖赌的,有空多学
点常识。非洲的艾滋病感染率全球最高,好几个国家包括南非,都20%以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