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演大春哥,还能得不好吗?我那感情都是对你发的呀。每次在台上,你从深山里把我这个白鬼救出来,我都感动得直眼泪。我最喜欢演的就是这一段,我就喜欢你是我的大救星。你以前演戏救过我无数次,这次我真的成了鬼,你一定要把我解救出来。”听罢这话,另一游魂不免神伤,悲戚起来,形容凄惨。
“喂,严吗,我是王宇的太太,他看了日记后,神非常失错,我怕他出问题。”
一游魂说:“表哥,虽然我们从小青梅竹,却多半是兄妹之情。上大学时,我们经常倘佯在这湖畔,看见情侣双双,莺莺燕燕,始情窦开启,遂私订了终。也是这风,也是这柳,也是这湖,指那月老为媒,山盟海誓,好不快活,真真欢喜异常。”
王宇满面泪水如注,放声大哭,把一旁的妻子吓坏了。她赶快把王宇抱在怀里,自己也不住地着泪说:“宇,宇,你怎幺啦?别这样好不好,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了你。”看见王宇还是两眼直直地望着海面,转不过神来,她知大事不好了,飞也似地跑回屋子里,拿起电话直拨严的号码。
严说:“我们要的事情是先
两游魂飘飘,不知不觉来到了珞迦山麓东湖之滨。湖上波涛浩渺,薄雾如缦,山峦寂静。他们来到了湖边柳下,却见一轮明月当空起,银光乍。两游魂依依偎偎,亲亲昵昵,你追我逃。
偌大一个校园,青砖瓦房鳞次栉比,从那青砖瓦房里,传出来朗朗读书声。仔细一看,却又面熟,原来是以前一起上中学的地方。两个游魂怀旧心切,飘了下来,挤在教室的窗口想看个究竟,里面却不见了人影,喜得两个游魂赶快钻了进去。课桌椅子一切还是原来的样子,那墙上的批判稿还依稀认得。抬看那黑板上字迹,写的是今天晚上演出,要大家加紧排练。
一游魂说:“表妹,以前在此读书时,每每经过这里,你都要留连忘返,对此花情有独钟。记得当时和你开玩笑,称你为玉兰仙,和梅仙严相对。过来,让我摘一朵带在你上。"
两个游魂相对嚎啕大哭,那份凄惨,那份哀绝,即使乾坤也不忍目睹。
等严他们赶来时,王宇已经复苏过来,只是神情非常沮丧,坐在客厅的宽大沙发里,一声不响。他的那个白人妻子,用了一条巾敷在他的上,烧了一杯咖啡给他。看见严、唐羽,王宇只是点了点,并未站起来。唐羽和严坐到王宇的边,关切地安他。钱死了,谁心里不难过,我们大家都有不可推卸的责任。现在关键是下一步应该怎幺办,不能让钱就这样白白地死去,我们这些老同学应该出面为她伸张,还她清白。特别对于Lynn的恶劣行径,应该寻求法律途径加以解决。
严听了,在电话里让她不要惊慌,好好看住王宇,她和唐羽上从纽约赶来。
提到Lynn,只见王宇腾坐了起来,甩掉上的巾,歇斯底里地咆哮起来:“这个王八,我饶不了她。”他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燃烧着炽烈的火焰。
他们沿着昔日的足迹,穿插于山林之间。忽然间天光大亮,一伟峨琉璃大厦地而起,立于山巅之上,原来此乃武大图书馆。馆前两棵枝繁叶茂的王兰树上,盛开着几朵盈盈的白玉兰。那花奇大,细腻无比。
另一游魂说:“表哥,这花芬芳无比,当时你给我的定情之物,就是这玉兰花。我一直都珍藏着,不信你看。”说着这游魂拿出了一花,却是枯萎了。这游瑰不免恸哭起来,口中说:“这定情之物原来却是不能长久的。你我有相聚之缘,却无夫妻之份,”
两个游魂看罢不免高兴起来,就在教室中间且舞且歌练起来,且喜原来的舞蹈动作和歌词还没有忘记。
一游魂说:“表妹,我们以前是老搭档,你演喜儿,我演大春。你演的喜儿得高,嗓音好,感情真,记得有一次差一点被招到省文工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