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姑娘再耐心等待一下。”
儿心想,一个武林绝高手,怎地竟如此婆婆妈妈?他倒是考虑得周到,怕自己着急,便多次派人来给自己传话。自己这里有好酒好菜,倒也十分惬意。得,你就慢慢找吧。
儿心内埋怨:“你这倭寇偷盗一书也如探取物一般。找一匹有这幺难幺?从三更天找到天亮,竟然还没找到。你找个厩,随便牵一匹出来不就可以了吗?”
午饭后,儿小睡了片刻,醒来后仍是不见焦山口的影。心中偶然闪过一丝不安的感觉,难倭寇遇到了中土武林人士?但随即又否定了。以这个倭寇的武功,没有数十上百的中土武林高手,是奈何不了他的。
等到午饭时分,焦山口仍未回转。又让人传话来,让儿再耐心等待。同时吩咐客栈老板给儿送来丰盛的午餐。
儿奇:“我啥时候承认了?”
焦山口见儿开心,忍不住面得色。又递给她一套绿色衣衫:“东方小妹,你换一换罢。”儿接过,进屋换了。在镜子前转了几转,竟把自己迷住了。这东瀛畜生,还会讨好我的。
申牌时分,客栈门口终于响起了“得得得”的蹄声,轻巧而有节奏。儿从窗口往外望去,突然间眼前一亮,一匹通雪白的儿出现在院子里。白蹄翻飞,像白衣少女翩翩起舞的样子。她从未想到,儿之中,竟也有如此漂亮神俊的!焦山口大步跟在的侧面,却并不就骑。
焦山口:“你到底还是承认我们是人了。”
儿实在矜持无能,便起迎了出去。那并不怕生,见到儿如见了老朋友一般,在她的衣服上挨挨,甚是亲热。儿用手轻抚的发,白颇有灵,“咴咴”地叫了两声,好像在跟儿打招呼。儿开心不已,便要翻上。
儿不说话,焦山口便也不多嘴。二人一路再无其他话语。儿心中偶尔会想,如果他不是东瀛的倭寇,或许是一个不错的人选。因了他的倭
白行起路来,倒像一个步法轻盈的武林高手。也不见它怎幺放蹄奔跑,路边的树和房子却纷纷迅速向后移动。焦山口则不紧不慢地跟在一侧。
儿也不问焦山口用过午餐没有,便上朝华山行去。儿未中毒时,嫌的脚程太慢。此时她就是一个柔弱的小姑娘,没有是万万难以步行到达华山的,便乖乖地乘前行。更何况这是一匹神俊非凡的宝良驹,她心里喜欢得紧,哪有不骑的理?
二人默默行了一个来时辰。儿突然问:“我骂你们是畜生,你竟然还救我?”
焦山口略一沉,随即轻轻哼起一首小曲:“我愿一只小羊,跟在你旁。我愿每天你拿着鞭,不断轻轻打在我上。”
焦山口:“畜生都称公母,只有人才分男女。东方小妹既然说我是男的,那便承认我们是人了。”
焦山口:“刚才我哼的曲子可是西海的民歌。若要论喜欢SM,若要说喜欢SM的便是畜生,你们中土的却也不弱。”
儿脸一红,:“你们东瀛倭寇还真是畜生。你们男畜生都爱玩SM,喜欢别人拿鞭子抽你幺?”
儿“呸”了一声,不再争辩。能言善辩的她竟然被一个倭寇给噎住了。她当然知,他唱的是西海的民歌。她本想说那是西域,跟中土不同。但怕焦山口借此说西域不是中国领土,如若他再顺势说西海也是倭寇的,那麻烦可就大了。
儿狡辩:“你救了我,我就稍微抬举你一下。你比一般的畜生高一个等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