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厄
九娣醒来去上厕所,顺便看了眼孩子,见他睡得熟甜也就又折回自己的房间。
近来这孩子长了点心眼,会撒jiao会缠人还会哼哼呀呀叫妈妈,九娣的心也在这漫长厮磨里变ruan了,自己说话语调也都缓慢――扬长――哄孩子似的温柔细语。
床上男人翻了个shen,迷糊嘟囔:“几点了?”
“四点了。”
“哦,我得起来了……”男人伸手揽过九娣,也像个孩子似的搂她腰,摸她的xiong:“真想抱着你睡到天亮,可我还要去开会……”
九娣坐在床tou,看着窗外漆黑的天,想这主席当得也不容易,委员会是雷打不动每天五点开会,接着忙碌的一天就这么开始了,天底下的老百姓只看他的风光,她却在跟他几次亲密的接chu2中知dao了他的辛苦。
“保守派那些人还在搞事吗?”九娣难得关心他一次。
席艋笑着吻她:“搞,搞去吧,他们越搞越惹人烦,自从选举以来,他们就没消停过。”
“唔,那国酒法讨论得怎么样?”
“应该下周就会通过,呵呵,没想到你现在开始关心政治了……”席艋从床上爬起来,点开床tou灯,披了件衬衫弯腰找袜子。
九娣半歪着脑袋看他,灯影里,他面容轮廓更像那个早逝的男人,孩子有时某个定睛的样子也有这个轮廓。
在他抓住袜子的瞬间,她的tui也伸出去,脚伸到他敞怀的衬衫里,抬高,游低,磨蹭,他抬眼看她,九娣笑了。
“妖jing1。”
他话音刚落,九娣就伸手去拉他的衬衫,人没站稳,跌到她shen上,她一翻shen,骑了上去。
九娣穿得也少,只一件薄纱绯霞的睡裙,肩带hua落,lou出一大片pi肤来,垂到小臂chu1,坦坦两nai,在灯光里往外鼓着灼红的rutou,男人挣扎抬tou,她伸手按压,直起shen子来,另一只手去rou搓那跃跃雄起的男物,一把火,一把水,她低tou咬他耳朵,唤起他膨胀反噬的回口――tian她脖子底下nenhua的pi肉,继而hanyun垂lou丰ru。
九娣伏背沉腰,tun片紧收,来回夹磨,而席艋箍住她的腰,掐匀了肉,摇摆,颠动,两厢抱着,她也呜咽哼着。
上乘位确实更易掌控,九娣越来越喜欢这个姿势,尤其把男人挤到床角,她两手撑住墙,两tui摇桨,那男物钻得实,贴得紧,又狠狠戳中花心,一下下,简直要命。
席艋也逐渐黏着于女人的柔run,nie着九娣的tun,来回ding弄,咬住她的naitou,贪图nai汁迸发。
电话响了,席艋还在兴tou,可那铃声跟cui命似的一直闷响,在床上某个位置,震得床铺轰轰,人也轰轰。
九娣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她快来了,正用心上下套弄男gen,试图令其钻磨肉腔中最min感的ruan肉,快感一点点聚集,她实觉内中那物搔得又舒服又酸麻。
然而,电话还在响。
席艋有点走神,伸手乱摸,还真摸到那电话。
刚接起来,就觉爱ye弥漫,九娣整个人在shen上激颤不止。
chuan息,闭眼,激爽。
“喂……”席艋声音也有点不稳。
“主席,医学bu那边有个紧急报告,希望您尽快来会议室一同商议。”
“医学bu?”
“是,医学bu报告说他们发现了一种怪病……这已经不是第一例了,一个月内他们收到了好多病例,只是今天已经有死亡病例了……”
九娣翻下来,躺在一边平复,耳边听那边继续报告:“医学bu判断这是一种新型传染病,凡是得病的人shen上都长满了红斑,就像……像pi肤上长了花一样,重症会pi肉溃烂,liu脓……外面舆论也悄悄在传,说这东西很邪乎……”
“怎么个邪法?”
“说是只有新派自由党的人才会得这个病……”
“什么?”
“是,我们都觉得还是等您一起来商讨下一步该怎么办比较好……。”
“好,你等下,我ma上来。”
席艋tiao起来,来不及ca掉shen上的余ye,穿上ku子披上外套就要往外走,想起什么来,回来几步走到九娣跟前,吻了吻她额tou叮嘱:“你再睡会……哦对了,今天不要出门了,外面危险。”
九娣嗯了一声,听他脚步渐远,门关上,翻了翻shen,又迷迷糊糊睡着了。
等再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
九娣起床去抱孩子,顺手打开了电视,整个新闻都在播报新型传染病致死人的事,九娣这才想起席艋的那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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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来了!